每每这时,云念初吃痛的声音就会传来:“妻主,疼~啊~妻主慢点~妻主好棒啊。”
而蓝沐秋则会像只倔强的小马儿一般不停地蹬着,收紧再放松,控制着一切,喘息道:“念初用力,妻主爱你。”
也只有这时,她俩才会感激一会儿这中毒之身,蓝沐秋身上毒素淤积,竟连小飞虫或是蚂蚁等活物都不肯靠近了,所以她们在森林中,不但没有危险,反而平添了份意境。
如浓雾一般化不开的森林深处,皎皎月光下,寒气儿缭绕,记录着一对有情人的亲吻难分。
云念初总是咬住唇,承受着她带来的一切,随她颤抖不已,随她生死起伏,随她情意缠绵,随她生死依偎。
每当这时,蓝沐秋还会调侃他,道:“念初真色,那么多次,恐怕明天行军,你的腿没有力气再夹紧马背了吧?”
云念初已然全身瘫软无力,哪还能回得了这些,只含糊着发出一些简单音节,来证明她说的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唇齿相依,他的唇一下又一下地被撞着,那灵巧的舌头伸进去,掠过他每一寸肌肤,缠绵的银丝乱撒来开,眉眼缱绻温存,纳入——出去,一遍又一遍,那么柔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而真心实意。
有多久没有好好亲吻了呢?——从左心房的温暖溢潵开来,由心脏泵压到四肢各处角落,使其每一寸都盈盈充实,颤栗不已。
其实对云念初来说,亲吻也像毒素一样,戒不掉的。
妻主那么年轻,他爱妻主,胜过爱他自己,所以他宁愿献出所有,他是她的,所以他可以耐受着她带给他的一切——疼也要,满足不了也要,被玩弄也要。
遇见了妻主,他才知道,原来男子的身子可以坚韧到这种程度,怎么用也不会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