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道:“怎么,念初改名叫价值了吗?”
云念初:“?”
又教了一会儿字,她突然感到背上似有蚂蚁啃咬。
她挠了挠背部,但怎么挠也不得劲,于是干脆将衣衫褪去背部漏出来,对云念初道:“好像有蚂蚁爬上去了,好痒啊,念初快帮我拍掉。”
面对这泛起红斑却空无一物的后背,云念初愣了好久。
妻主自打那次彻夜长谈后精神就好了许多,他也就不曾再看过妻主的身子了,总检查妻主有没有伤害自己,总显得他不信她,反而会适得其反。
而平日她俩见不到,睡觉时念在只有一个炕,妻主就总是身着衣服而睡,他也就好久没有看见妻主的胴体了。
明明早已知道那一天会来的,可他仍是见不得她的身体成了这样
大面积混合着淤青和红斑的斑驳痕迹浮肿在背部,虚幻的啃食感啮噬着她的皮肉。
恐怕,中毒至深了。
那一天,终究会来的……他比任何人都无比清楚这一点。
但云念初没有说出实话,反而轻轻地扑了扑她的后背,笑道:“是啊,春天虫子就是多。妻主又那么白皙,自然虫子会喜欢咯。”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