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武澈白惊慌地看向伶月,四眸对视,只见伶月的眼中,也满是惊恐。

这这信息量属实有点大了。

屋内,武忠兰还在虚虚地申辩,道:“那不是算了。若是有来生,我一定会只待你一人好的。”

祝敛又是一声笑,道:“不必,我不想再见到你了,况且人也没有来世。”

须臾片刻,武忠兰笑道:“有时真不免觉得人生无常,就像我明明全部按照她的旨意去做了,但没想到她仍是不肯信我。”

武澈白猛地抬头,耳朵树立的更高,想到听仔细些。

里头祝敛笑道:“何必想的太多,自取烦恼?”

武忠兰道:“如何不想呢?我并不怕别人报复我,我只在想,我一生替她做事她令我去做,再将责任推到我身上,我并不怨她,但背后她有没有再暗示那些富家子弟来杀我,才是我关心的地方。”

武澈白心道:这个“她”想必说的是皇帝了,这么说,是娘亲受到指使去彻查作弊此事,而后皇帝又在背后挑唆,令那些其它家族对武家不满,默许这些人对武家动手的咯?

微微的风声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如风铃般晃动,往日武澈白最喜欢武家的绿植混合暖风吹过,只觉是那样舒适惬意。

可今日,他却只感到冷冽惊悚,似有寒风,似是寒冬。

呵最是是无情帝王家。

没等武忠兰说的更多,武澈白却猛地被伶月抓住了手腕。

“外面,有人!”伶月一直将耳朵贴到地上,听到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自很远传出,便猛地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