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恣风要疯了,怒斥道:“蓝沐秋!你疯了吧,我俩关你屁事啊?滚滚滚,别让我作孽。”
魏樱也急了,素来冷淡的脸上红成一片,对钟翠花吼道道:“你别拿孩子开刀啊,它何其无辜?你身为中央大臣,这等泯灭人性之事,你就不畏惧民众怎样看你吗!”
毕竟蓝沐秋和云念初有多在意这个孩子,她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平时蓝沐秋她俩到哪都得抱着它,明明胎儿还小,她俩却已经坚持早教,成天还跟它嘀咕说爱它,此生只会有它这么一个小宝贝,会一生待它好的。
最关键的是,男子过了二十九岁,恐怕是不再能生养了,这近乎可以断定,这个孩子是她俩仅有的孩子了。
而云念初则长叹一声,别过头去落了泪,泪水划过他的眼眶,朵朵如盛开的莲花般滴落,口腔里的血迹混合溅落在了一起。
但他仍铿锵有力地道:“若是这孩子成为你的负担,当初我宁可不要。生于不义,不如不生。”
而蓝沐秋的表情仍是淡淡的,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正在承受着怎样的煎熬。
如被火烤了一般,被烧焦了的左心房泵出涔涔的血水。
这时,台下不知从哪传出来一声大喝“欺人太甚,君女不耻”。
场下嘈杂不堪,已然不能断定是谁发出的了,但随后,一声大喝接着一声,直至炸裂开来,场下议论纷纷。
对于民众来说,夫郎受伤倒也好说,可是对于伤害孩子这件事,她们可是能够共情至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