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十分委屈,一连串的小心思滚滚而出,已经压不住了:
为什么妻主不碰我了?是因为我那里破了皮,她嫌我脏吗?
为什么妻主总在装睡,是讨厌我了吗?
既然讨厌我,妻主会休了我吗?
越想越委屈,他成功的把自己气到睡不着觉了。
尤其是,明明他的下面已经好了,并且他也示好了,可趁妻主装睡时触碰妻主,妻主还会继续装睡。
可再仔细一想,妻主并非毫无表示啊,明明也会装作哼唧地抱过去作为回应,那么说明,妻主的心里是有他的啊。
那么,为什么妻主会这样冷淡?心中一道惊雷闪过,云念初只感到有些后怕:
难不成……是因为妻主不行了?
越想越觉得合理,以往都是他帮着妻主洗一切东西,包括贴身衣物,而近日来,妻主却以喜欢劳动为由,包揽了他俩的一切衣物。
以往,妻主年轻气盛,贴身衣物上总会粘些因思春而出现的东西,现在不让他洗了……是不是因为没了?
他从前听长辈说起过的,无法分泌那些的女人是比男子更惨的,不仅会没有感觉,而且平常走路,甚至会因为没有那个而磨得慌而更加疼痛。
自责一阵一阵地传来,他只恨自己为何如此迟钝,竟然没有发现妻主近日的怪异,想必妻主的自尊心一定会收到很大的打击吧,可她却依然待他那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