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初的的眼眸猛地眦裂,又眯了起来,试探道:“老师,您是否就是当年的魏家长女魏樱?”

魏樱面露尴尬,道:“难得能隐姓埋名,落个清闲。陈年往事,休要再提了。”

蓝沐秋听此,也大抵能明白老师当然竟是个厉害角色了,于是立刻倾斜了身子,耳朵探了过去,像个好奇的小猫咪一样抿起嘴,想要听一听当年的往事。

没想到煜恣风大掌一挥,拍到了她的头上,道:“想什么呢!回归正题,我是想说……待到功能名就之日,必然就是隐退之时,武家不懂得这个道理,看似风光无限,只会给自己招来祸害罢了。”

听到这话,蓝沐秋不由得担心起了武澈白的安危,道:“那武澈白他……他也会被连累吗?”

云念初脸色一变,瞪了她一眼,她才突然反应过来不该在他面前说的,于是连忙闭上了嘴。

这还不算完,云念初还狠狠地掐了她胳膊一下。

煜恣风也气得直哼哼,直戳着她的脑门,道:“傻徒弟啊!你管好你自己再说吧!我家妻主常常跟我念叨,你是她几十年来最喜欢最满意的学生,她可是想把衣钵传给你的,你要是被牵扯到了怎么办?”

“我……我……”蓝沐秋有些懵,她根本不了解其中渊源,心中却是打算好了主意。

走一步算一步吧,局势不好,就带着夫郎跑路,这是她一向的优良传统。

“算了……傻死了!”煜恣风踢了她一下,转头对魏樱道:“你不是和祝敛还有书信往来吗?你给他写封信,让他好好关照关照咱俩这个傻徒弟。”

魏樱却是惊起了一身冷汗,道:“你别瞎说……我怎么可能还和他有联系?我……我的心里早就只有你一人了。”

祝敛是谁啊?蓝沐秋有些呆愣,云念初就凑到她耳边,小声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