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澈白则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忽悠道:“他身为男子,又不会武功,不如这样吧,你我有人武功高强,你又在乎名声气节,你和念初公子同住,我和秋姐姐同住好了。”

伶月的话像炮弹一样接连不断地滚落了出来,道:“屁,这府邸到处都是暗卫和侍卫,还不够安全吗?人家都有家室了,你还硬往人家身上凑,已经很不知廉耻了。你素来受了严重的伤都不让女兵给你上药,如今碰上了她,你怎么就如此恬不知耻、不守男德?”

在女尊国,说一个男子不守男德是极大的羞辱,在武澈白的记忆里,伶月又一直是事事顺他的。

于是他的嘴唇颤了颤,眼神中似有恼怒,过了一会儿眼里又转化成了委屈,道:“阿伶,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伶月怒道:“那我不说了,直接割袍断义吧!一生替你做事,战时做手下忻月白陪你,不战时做小斯伶月陪你,竟比不过……明天我就申请去别处边疆,不在你手下做事了!”

这时,一直静静地观察一切的云念初蓦地开口道:“您的名号很有意思啊。忻月白……是您自己起的吗?”

武澈白撇了伶月一眼,见他气呼呼地不说话,不免有些委屈,撇起嘴来。

见他不回答,武澈白只得委屈地道:“是呀。他本名叫伶月,是我家里的小斯。战时我第一次出征,他也想冲锋陷阵、做出一番事业,家母就令他改个名字,再随我一起打仗。然后,他就自己起名为忻月白,月是他的本名,就沿用了,加了一个白字,是为了向我致敬。”

云念初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倒也未必是为了致敬。”

伶月的脸色白了一下,突然眸光变得凶狠,像是被人窥探了心事般,霎时面色铁青。

武澈白见气氛凝重,最后才提议自己和伶月住一间房,云念初和蓝沐秋在隔壁住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