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沐秋无语道:“你好无聊啊……还刻意说自己是忻月白, 让我误会。”
武澈白眸中沁满小溪流淌过的潺潺清澈,其中满是笑意,道:“我从没说过呀, 是你自己以为的。”
见有人有说有笑,云念初竟然生生地感到了一丝不快, 这房屋洒了水, 潮湿的很, 他只感到腿上又针扎似地疼痛。
而见她们丝毫没把刺客放在眼里,刺客只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不乐意地嚷嚷着。
伶月则不悦地一挥手上木棍, 凶道:“嚷嚷什么!”
刺客:“……”好憋屈
武澈白转头镇定地对刺客道:“给你们两条路,一,随我去官府,依法处置,若你们是家庭困难才沦落至此,我可以给你们足够的银子,我武澈白说到做到。如果你们执意要逃,休怪我不留情面, 将你们当场击毙。”
一个刺客不敢相信他的说辞,道:“你说你是武澈白将军, 可有什么证据吗?”
伶月则呸了一声,一边将云念初放下,一边道:“别给脸不要,你们都该清楚, 我俩的武功远远在你们之上,还不尽快束手就擒?”
蓝沐秋这时才尴尬地从武澈白怀里挣脱出来, 说道:“既然那幕后黑手是县令,你们只需说是被胁迫的就好。既是迫于生计,相信武澈白将军一定会宽宏大量,酌情考虑的。”
武澈白点了点头,笑意更甚。
随便从腰间拿出一块随身而佩戴的玉佩,他将其抛给了刺客们,道:“这块玉佩的成色是顶尖的,价值百两黄金,是敌国的将军赠送的。你们若有懂行的,可以看看,这可有假?”
众位刺客瞧了又瞧,其中有一个稍微懂些的人说这玉佩成色好,的确珍贵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