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相交接,那么细腻软和,就像在梦里妻主亲他的一样。

“唔……”他不安地扭动了动,只感觉对方的舌头顶了进来,轻轻地吸吮着,掠夺着他的气息。

他不由得迎合了上去,与之缠绵不分,对方的技巧很是生涩,只知道不断地纠缠,却不知该如何控制节奏,吻得他近乎上气不接下气,整张脸都红了,眼眸漾起妩媚妖娆来。

可纵使如此,他仍不舍得分开或是推开,只更加款款温存,引领着对方,还将腿微微蜷起,手指攥紧床单,难耐地揉皱了它,只期待这舌头更深入、更深入。

竟然又做到了妻主亲他的梦,好开心,这次的触感好真实。

……

不对,这不是梦!对方的手有些凉,刚触碰到他的脸,他就一个激灵差不多醒了过来。

令他更心惊胆颤的是,那人一身酒气,那酒精的味道更是弥散在了他的口腔,这使他全醒了。

因为他的妻主曾告诉过他,因为童年时父亲是个醉鬼,所以她滴酒不沾,而她的妻主,更是断然不会这样对他。

而更危险的是,那人已经欺压了上来,很自然地蹬掉了鞋子,用两只手臂各支撑在他的两侧,垂下头欲要再吻。

他心中大喊不好,一只手臂却又是废的,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于是他悄无声息地将一只手抬了上去,触碰到了那发簪。

幸好他今日心事重重,连发簪都疲于脱下。

只是……只有一次机会,是刺她太阳穴还是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