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意味着,考中秀才的固然多,但是有资格去乡试的其实少之又少。

这就是统治者的小心思啊,她在心里哀嚎。

它先是把赋税提高上去,然后又放出改革中秀才免税的政策,转移了矛盾。然后逼得大家都去舔县试主考官,大家都只能暂时放下阶级矛盾,心思往一起使了。

而乡试中,秀才倒是好考了,但是人数多了又不值钱了。

它就整了个幺蛾子的禀生规定。看似录取的多了,大家都有了文化人的标签,都乐呵呵的,但其实真正考下来能够做官的人却还只是那些前面的人。

万恶的封建社会啊,她再一次慨叹。

不过……效果倒是有的。每年一次的科举,给了许多贫困子弟一次机会,可以不顾及代价,试一次。而给书生减税,也给了许多人以信心。

最关键的是,她跟他说完这一看法后,他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让她终身难忘的话:

“想的这么多,所以妻主难道能不考么?”

思考的太多不利于行动。

她想到了这句话,不由得把心思又放回了现实。她很忙,不仅要考取功名,还要做发明,哪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呢?

虽然她没有原料,但她记得原料大体是什么,无非是硫磺,木炭,焰硝一类的。她当初化学那么好,只不过是没有实战而已。她又可以画出来模型,这就够了。

如果有人给她机会,她可以根据原理慢慢地再进行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