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在陈晚柔的“科普”下,也清楚了时初妤当初受的委屈。
他既心疼又愤怒。
如果她是时家千金,他们敢这么对她吗?
他一向不屑于做一些打脸的事情,可这次他要大办特办,让整个豪门圈子都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时正杰见时初妤没有反对,当即拍板决定了,“行,这件事就交给我和你妈妈,你好好养伤就行。”
时初妤看时正杰略带激动的神情,眼神跳了下,总觉得不太好的预感。
不过她不好扫兴,只是温柔地笑了笑。
时凛积压了好几天的工作,他一回江城,手机就没有停过。
他一推再推,吃了晚饭后,实在推不了了,他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
时正杰同样也忙,管理那样大一个时氏集团,并不轻松。
陈晚柔则是兴致冲冲地去打电话了,迫不及待地开始安排宴会的事宜了。
时献想在家陪时初妤,可他学校里也有事,导师催他交作品。
这个家反倒是时初妤最清闲了。
她晚饭吃得有点多,于是她想去散散步。
别墅区绿化和基础设施都做得很好,夜晚的空气很清新,鹅卵石的小径两旁都有黑色雕花的工艺路灯。
时初妤脚还没好,拄着拐杖走得很慢,刚走了没几步,她就看到不远处的一颗树下,站着一个人。
西装挺括,沉默地站着,整个人都融在夜色里。
时初妤站直了身体,静静地看着他。
闻樾见她看到了自己,走过来。
暗影从他脚下慢慢往上褪去,直至露出那张俊美清冷的脸。
他的肩头有些湿润,显然是在这里站了很久,他眼睛落在时初妤身上,看她只穿了一件针织衫,温声说:“怎么不多穿一件?这里风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