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洵附和他的时候总是忙不迭地“是啊,是啊。”
但过了一个月,等文定年发现了她凸得不能再穿职业短裙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给这位新妈妈吐的苦水提的建议有多傻逼了:“我去,你他娘的怀孕了?!”
“啊呸呸,你怀孕了?”文定年捂着自己没有胎教的破嘴:“你怀孕了为什么不说?!”
文定年绝对是这个世界上得知谷洵怀孕之后最苦逼的人,这意味着他不仅要一个人撑着家庭,连公司也得他一个人撑着了!
“不不不,短时间我不会走的。”谷洵扶着肚子给丁宇诚吃定心丸:“八个月,八个月我再走……”
“那有什么不同吗?!年终最忙的时候你要走,你还不如一刀剜了我罢!”文定年崩溃大哭,却流不出眼泪:“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我结婚的时候你给我包了多少喜钱?”
“五千……”
“五千是多少罐奶粉你知道吗?”
“……”
对于做妈妈这件毫无经验的事,谷洵着实一无所知。所有的事都是雷越一人操持的。等到通知双方家人见面吃饭商量婚事的时候,她才有了一丝实实在在的恐慌——两家人突然要变成一家人了,需要她应付的家人亲友更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但雷越总是气定神闲地对她说:“我来,都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