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几日了,为何还在流血?”渺渺皱眉,用干净的布块轻轻捂了捂他的伤口,白徵羽轻微的发出一个鼻音,没有说话。

“要不让大夫看看吧。”渺渺说,“你这样硬扛着怎么行。”

“无碍。”白徵羽安抚她,“只是开始愈合时会这样,过几天便好了。”

渺渺犹豫了片刻,垂眸沉静了半晌,忽然说,“你说火系术法克你,那么一点点我的血,对你的伤口……”

白徵羽怔住了。

渺渺抬眸看着他,眼神清亮,“若是有用的话,给你一点可好?”

“不可。”白徵羽几乎是立刻便拒绝了她。

“为什么?”渺渺很奇怪,“我不会给你太多,你只要喝一口就好。”

她拿出一把匕首,想要在自己的食指上划一刀。

但是下一秒,白徵羽便将她的手腕捉住了,可未曾想刚好拉扯到他胳膊上的伤口,他身子一颤,重心不稳,渺渺被他压在了身下,两个人倒在榻上,白徵羽一头的银发洒在渺渺胸前,她闻到了一股好闻的味道。

像雪松一般清冽干净。

白徵羽的气息有些沉重,似乎在努力控制着什么似的,咬牙说,“不要再把血给任何人,包括我在内。”

渺渺被他冷不丁压住,挣扎着坐起身,将他推到了一边。

白徵羽垂眸道,“抱歉。”

渺渺注意到他的伤口又裂开了,十分头疼的叹了口气,重新拿回药膏,给他涂上了厚厚一层。

半晌,渺渺还是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