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卯脸一红,干脆化成兔子,毛茸茸的在她的怀里拱来拱去。
“……”渺渺呼吸渐深,睫毛微动,沉沉睡去。
夜深,渺渺所在的厢房外,一个白影静静站立,他看着厢房的灯火熄灭,向前跨了一步,却无法跨出第二步。
“我劝你不要去。”顾奚辞的脑内,白徵羽的声音响起,“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界限。”
“你怎么还未消失。”顾奚辞冷冷道。
“我也想知道。”白徵羽苦笑了笑,“看来我们的意识早已相去甚远,无法融合。”
“……”顾奚辞不语。
“你也许会感谢我的存在。”白徵羽的意识说,“刚刚你也听到了,星卯对你产生了怀疑,你现在去,无疑是在自暴身份。”
“她不会发现。”顾奚辞说。
“不会发现是小事,顾奚辞,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君子吗?”白徵羽冷笑,“这一万年你就这么过的?仙尊大人。”
“君子?何为君子,若是君子,你我早就化成了灰。”顾奚辞眼眸泛出冷意,“若是不把软弱的你剥离,我又如何能活到现在。”
“可你还不是要来寻我。说我软弱,强者如你却只剩意识,还带着重伤,连累我的身躯。”白徵羽嗤笑一声,“你觉得自己很成功吗?”
“可你一万年的风平浪静,拜我所赐。”
“……”白徵羽想否认,却发现,好像确实如此。
“你若爱她,今夜就别去。”白徵羽换了个话题说,“她并不是你的附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