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学机械出身,现在也在机械厂上班呢,从小跟着他学过一些。”
李场长是方妈的老部下,没见方爸,也听过其人。就不深问了。知道那是留过洋的。这年月,学问越大,问题越大,问多了不好。
书记也是明白人,一听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这事儿一定下来,方逐溪就开始忙。
到是向末,到单位把这半个月的工作交接一下,就没什么事情了。大把的时间可以回家带孩子。
饲料场,冬天也不休息的,汆冰窟窿也一样能打鱼,还有积下的鱼骨粉,冬天豆腐坊油坊都是高峰期,豆渣豆饼产量都大,饲料场这边反而更忙。有两个办事员看着,工人也都照章操作,到不用向末事必躬亲。
养猪场里,就更是熟练工。都是老人了,半天多的时间,工作流量也都熟得很,按部就班的干就成。因着向末是管得严,干不好的就调岗,福利给的又多,没有舍得走的,都干得认真。那向末就操心少。
比较意外的就是,她才走半个月,一回来,人家王采薇,已经是养猪厂的技术员了。比办事员还多拿半级工资。
咋上去的呢?
这女的,向来就是个狠人。
这不是正月十五赶上过节的时候,都想着回家过个团圆节嘛。因着刚好有两头母猪要产崽,晚上得有人整宿的盯着。王采薇就主动跟别人换班,在猪场里值班。那天晚上猪确实产崽了,王采薇用自己的棉衣包着小猪崽,又在猪圈里冻了一晚上看着母猪,第二天,身上都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