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自己选的,受着吧!
也不知道啥时候能退休。
回去之后,还得找个合理的理由才能把治碱的法子拿出来用。为此还特意雇了一个人帮着演了一出戏。
她这边治碱的工程开始干了。
周风眠那边的水利工程却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顺利。
北方地区,评价一句地广人稀,是可以的。南方好多地方,分地的时候,一人能分二分地就不错了。北方怎么也能有好几亩。一个人的地顶南边儿的几十个人。仓县这地方,也不是说所有区域都在贫困线以下,一半的地方温饱是没问题的,只有像是碱滩这种地方,经济发展不起来。但凡有点儿办法的人,也都搬走了,不在这地方受穷。地方是真大,人也是真的少。分地的时候,一人能分二十亩地都不止。可是有啥用呢,都是盐碱滩子,又没收成的。
人少,地又难治理,本身北方又相对穷,就没有那么多资源可用。周风眠来来回回的去省城跑,想再申请一条新的引水渠,跑了半年,也没跑下来,最终上面只同意把原来的引水渠拓宽的规划。
拓宽也行啊,能缓解一点是一点,慢慢来呗。
“以后经济发展好了,不用等靠上面拨款,自己能修起的时候,你想怎么修就怎么修啊。”
项默这么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