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给她一个宽慰的笑。
可她却知道,无论如何,从此以后他身上会加上一道又一道的枷锁。
田芮笑突然就喊出口:“霖。”
“嗯?”庄久霖看了她一眼。她只是想听他回应而已。还不等她找到些话说,庄久霖一连来了两个电话,第一个答得温和些,“在回去路上”,她猜是庄徐行;第二个则淡漠一些,说:“办点私事”,应该是哪位商友。
等他挂了,田芮笑说:“今天日子重要,后面还有很多事情,你不用来接我的。”
庄久霖的手伸了过来,扣紧她的,说:“答应了你就要来。”
他还是那个喜欢一边开车,一边牵她手的庄久霖呀。她又问:“那你出来,怎么跟叔叔说?”
“接女朋友。”
“……那他不说你哦?”
“说了,‘鬼迷心窍’。”
田芮笑倒吸一口冷气:“……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他好淡定。
“你也不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庄久霖转头看她,拉过她的手吻了吻手背,“我就是鬼迷心窍。”
田芮笑怔了一会儿,飞快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
到了万邦公馆,庄久霖开车进地库,后面的人终于不再跟上。到了单元楼下,车子一停,两人都自觉解开安全带,热切地吻住彼此。
等到窗玻璃蒙上了一层雾气,两人才舍得放开。“今晚会回来晚一点。”庄久霖喘着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