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芮笑一阵汹涌,甚至怕脏了他的车。
庄久霖将田芮笑带到天禧台,刚一进门,她人就被他推到墙上,他用自己高大硬朗的身体发了狠地压住她,好像要她钉死在墙上才算完。
从玄关到卧室,衣物从外到里掉了一路,庄久霖发了疯地对她,全无往日温柔。田芮笑已经站不住了,他却选择让她站在镜子前,支着她的腰让她看得清清楚楚,一遍又一遍地问他:“还敢不敢逼我发疯?还敢不敢?”
整整一夜,她都不再敢说出任何他不想听的字眼。
“我想喝水……”不知是第几次之后,田芮笑趴在床上彻底无法动弹。
庄久霖打来水喂她喝完,往床头一靠,田芮笑斯德哥尔摩症般地蜷缩进他怀里。她耳根贴着他的心,共振地听着他说:“宝贝,以后有任何问题不要自己憋着,一定要跟我沟通,知道吗?”
田芮笑无力开口,只好点点头。
庄久霖像个召开会议的领导那样反复啰嗦:“沟通才能解决问题,你想想在公司里如果他们也因为什么事产生怀疑却不提出来,管理还要怎么运作下去?我怎么知道问题出哪里?整个机制从上到下如果每一层都……”
田芮笑挣扎着爬起来,好笑地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她知道他事事讲究效率和进度,实在无法理解不探索解决方案的矛盾。她乖乖地望着他,像个小学生望着教导主任那样。
庄久霖压下她的身子,轻轻地咬她的嘴唇。在这个夜里,再要他吻她千百回也不够。
田芮笑终于重新向他撒娇,嗲软地对他说最做作的话:“其实也好啊,庄先生那么忙,要应付的女人那么多,我先搁置一阵,不耽误庄先生别的。”
至少今夜,庄久霖不敢惹她:“你从哪给我找的那么多?”
“我这里这么闭塞知道的就有谢蓉啊,崔暖暖啊……”她看似漫不经心,却在研判他的眼神。
庄久霖眉头一皱:“崔什么?”
“庄先生好无情哦,忘女孩子名字这么快,”田芮笑努努嘴,“那我的名字先生打算记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