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几个老板喝茶。”庄久霖告诉她。然后再简要地说是谁,谈什么,不吝与她分享他的一切。
“那我先睡了。”她又乖又委屈。
“好,明天好好考试。”
翌日,田芮笑起了个大早,打车到国展中心,走进摆满桌椅的展厅,找到自己的名字坐下。
cfa涵盖十门课程,全英文考试。事实上,这个报名费共计将近两万块的考试,在求职中的含金量远不比一份顶级券商或诸如浦越资本这样的e的实习经历来得重要。这世上,花钱得到的东西,有时反而不那么可贵。
考试一直进行到下午五点,田芮笑交了卷子,背一只双肩包往外走。
她惊喜地接到了庄久霖的电话,他打头就问:“在哪个出口?”
“你……”
“考完试来接你了,小朋友。”
田芮笑在一处候车点见到了庄久霖的车。她一进门,他便忍不住搂过她吻下,直到后方有车打响喇叭才不情愿地断开。
庄久霖左手开车,右手与田芮笑十指紧扣:“想吃什么?”
她转着身子望他:“你决定。”
“想吃粤菜吗?”
“好啊。”
庄久霖一转方向盘,上了路。
“考试怎么样?”他问。
“感觉比去年十二月的卷子要容易些,”田芮笑犹豫着要不要说接下来的话,面对他有种见教导主任的感觉,“其他都还好,就是固收我看得不是很多,有一道给定利率期限结构,让算短期利率的算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