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些距离,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但很显然,校长和他很熟。
一进教室听见女生们讨论,田芮笑才知道浦越集团的人来了。此次领头捐赠其一的灵韵基金会,由浦越集团一手设立,因此他们派了人过来监管落实情况。
这么说,刚才帮她提水的面瘫,也是浦越的人了。
女生们继续讨论刚刚在操场上看到的帅哥,田芮笑很确定她们说的是谁,因为——即便在模特圈见过不少好皮囊,刚刚那位也绝对够她叹一句“好帅”。
有女生说:“浦越竟有如此绝色,我回去立刻马上投简历!”
典礼开始后,浦越集团总监邱恒被邀上台演讲,并不是那个面瘫。
那位要投简历的女生兴冲冲道:“太好了!这种场合发言的一般都是官儿最大的,高管那是不敢想了,哪怕是普通管理层还是有希望勾搭的。”
同学们起哄:“瞎想半天,不如直接过去要微信!”
典礼结束,各自忙碌。志愿团队和孩子们展开教学交流,午后又一起做课外活动,转眼已是暮色。
晚饭时间,大伙开了啤酒庆祝此行顺利,明日便可启程回京。
田芮笑酒量不佳,两罐青岛下肚便开始头晕,她起身离席:“我去醒醒酒。”
她裹上羽绒服,离开欢闹的学校,踏着雪往光秃的林地走。
夕阳半沉,莹白的雪却将天光映得通亮。
醉意上头,田芮笑没来由地开始唱:“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边星宿……”
这是爸爸最喜欢的《月半小夜曲》,爸爸有一副好歌喉,年轻时还为撩到妈妈出了不少力。只可惜她没继承半点天分,唱歌走调,五音不全。
田芮笑一边唱,一边往前,走得越深,就越大胆扯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