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止住了。
她有些呆愣地眨眨眼睛,看着星澜将她披散的头发都带到前面,从一侧拢在手心,并不擅长地开始帮她编头发。
“是这样吗?”他敛着那一小段编好的问她。
“是”
“我也不太会。”
星澜重新低下头,继续用贫瘠的经验摸索应该怎么样编才好看。
许怀然那个连烧水都费劲的公子哥都会,他总不会比他差的。
头发太长了,被星澜托在手里发梢也会偶尔扫过她的手背,痒痒的触觉,走了神的人却注意不到。
南初视线胶着在星澜的手上挪不开了。
星澜皮肤很白,手比她的大好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好看得似乎连发丝都在缠着它跳舞。
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经靠得很近,再往前一点点,再一点,她的额头就可以碰到星澜的
时间慢下来,呼吸也慢下来,她有点晕得更厉害了,胃里滚滚飘起的彩色泡泡快要藏不住飞出来。
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正在咕涌挣扎着,想要破土而出。
被刻意模糊的东西逐渐清晰。
“还有吗?”星澜问。
南初傻傻反问:“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