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厘不忍直视,微微撇开了脸。
直到黑白无常离去,陈一厘才深吸一口气看向顾念兹。
“我……我觉得有可能是偷走阴阳薄的人做的。”
这三人阳寿未尽,却突发变故离世,除了那些偷走阴阳薄处在暗中的人,没有谁了。
顾念兹点点头,漫不经心道“现在地府传来的密讯里,死亡地不只有他们三人。”
睡了一早上,陈一厘顶着两个黑眼圈刚打开门就看见了蹲在地上红着眼睛扣手手的京成。
“你怎么了?”陈一厘将人从地上拉起来问道。
京成低着头想开口,忽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吓得脱口而出道“我说不出话了。”
听见自己的声音时,他不由地瞪大了眼睛,自己也感到非常诧异。
陈一厘愣了一下,然后就抬手揉了揉京成的头发,以为是京成不适应环境还好心地压低声音道“开什么玩笑,你说的不是话是什么?”
京成张张嘴,想说得话是真的说不出口。他只能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他认为是自己做得梦太诡异了,觉得自己心里也是像梦里一样想的,所以让自己难以启齿。
“我要回家了。”
陈风浩拖着行李从房间里走出来,就愁眉苦脸地对着陈一厘说道。
他家是在下面的一个寨子里,从陈一厘家走路过去大概需要二十分钟,昨天他是太累了没有回去可是今天不得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