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昭昭被迫仰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发现司马慎炎的耳垂一点点变红了。

如果不去看帝王那张阴沉的脸,她会误以为,狗皇帝还是一个纯情男子。

帝王生气了。

但苏昭昭没有认错。

一个胡搅难缠的女人,才会让男人记住她,“皇上你凶臣妾?!您竟然为了淑妃妹妹凶臣妾?!”

她抽回自己的手,捂着唇,最后特意用饱受委屈的眼神瞪了司马慎炎一眼,然后转身跑开。

房嬷嬷,“……”虽然胳膊不能往外拐,可贵妃娘娘真的是找打啊。

房嬷嬷与一众宫婢们纷纷低垂着脑袋,谁也不敢大声喘气。

司马慎炎倒是没追过去,沉声吩咐,“伺候好贵妃!”

丢下一句,司马慎炎拂袖离开。

已是夜深人静。

谷子越被宣见到御前。

他与其他御医不同,几乎仅伺候帝王一人。

司马慎炎刚刚沐浴,身上还有皂角的清冽气息,如此寒冬腊月,帝王寝宫没有烧炭,他身上也只着一件雪色中衣,衣领微微开着,露出一大片结实胸膛。

谷子越无意识的拢了拢身上的夹袄。

都是二十来岁的男子,怎么相差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