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赞当即眼疾手快,收回了匕首,然后长臂一伸,把黑衣人摁在长案上,“老二,两年不见,你这偷袭人的功夫半点没长进,你知不知道,方才倘若我不够快,一刀就刺向你了!”
苏启的脸被摁在了案桌上,脸上的易容物差点就掉下来。
“兄长!手下留情!我是阿启啊!”
苏赞松了手,一把揪起苏启的衣襟,单手捂住了他的嘴,低喝,“小声点!你不想活了?”
苏启连连点头。
兄长哪里都好,就是人太凶了。
他和妹妹随了母亲,兄长则完全继承了父亲。
苏赞放开了苏启,又往营帐的入口望了一眼,确保远处无人察觉到异样,这才问,“老二,你怎么来了?”
苏启长话短说,“兄长,我是来传达姐夫的圣旨。”
苏赞纠正他的措辞,“……是妹夫。”
苏启却很坚持,“不,兄长,是姐夫,我怎敢喊皇上为妹夫呢。”
这是什么逻辑?
苏赞无奈摇头,“你就这点出息!说吧,皇上有什么要交代的?”
苏启如实说,“姐夫他让你继续在北庆待着,即便是叛国,你也要熬下去。他还说,一切都按着原先的计划行事,只等着有朝一日,他拿下北庆之日,就是你回家之时。”
果然如此。
苏赞愿意为了大魏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