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同行的胡洼慎和钱甄宝则从刚刚开始就不见踪迹。
唉,这都什么事,好好办场婚礼它不香吗?
棸耎不解,棸耎叹气。
裴家请的现场主持反应也很快,她让oga新娘先去一旁坐,自己则在台上讲一些她所经历过的有趣的事情移开台下嘉宾的注意力。
棸耎背板挺拔地坐在小椅子上喝着为来宾准备的饮料,一边思维扩散到自己伴娘团那边。
闫于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吖。被他念叨的闫于一声连打三个喷嚏。
被他们拖出来的两位黑衣人挺顽强,不管他们怎么问都坚决不松口是谁指使他们这么干的。
闫于:“我好声好气问你们不回我是吧?行,老谷。”
谷都默默拿出一个录制高清视频的相机,对准闫于和两位黑衣人。
谷都挑了个刁钻的角度,对闫于比划ok后,她拎起黑衣人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再用另一只手制住。
从相机里看完全就是黑衣人先打的她。
“看到没有?我正当防卫呢,有录像为证。”
黑衣人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人有不祥的预感的时候,往往这种预感是非常准确的。
两位不愿出卖雇主的黑衣人被闫于和谷都摁着打。
“谷子,你别打那,打那不痛,看好了,狠狠敲这。”
闫于边说边往黑衣人正面的小腿骨上用力一捶。
黑衣人瞬间怪叫出声,疼得眼泪都飙出来,却因被压制住没有办法逃离这个痛苦来源。
小腿骨那边基本就是皮贴骨的状态,打那等于直接敲骨头。
“学到了。”
谷都照着她的说法做,他是alpha,力道天生比身为beta的闫于大一点,同时,打人也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