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秘书敲门,半天没有等到人开门。
平日里老板都是六点半准时起床的,现在都八点了,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然而慑于裴琛的行为作风,秘书虽然有些担忧,但还是又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见他依旧没有出来的意思,秘书这才让酒店工作人员拿通用的房卡来打开房门。
一开门,越过客厅,推门进入包房卧室的时候,秘书紧接着就看到了已经差不多烧糊涂了的老板。
裴琛早上醒来过一次,但站起身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又重新躺下了,一直到现在才又再次清醒。
“去医院吧,今天的会议推迟。”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裴琛声音变得极其沙哑,一看就是生了病的样子。
让司机把车停到酒店门口,秘书搀扶着裴琛,然后往最近的省医院赶了。
另一边。
在听完医生不乐观的推断之后,冯褚倒是没有多震惊。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医生。”礼貌的道过谢,冯褚接着就出了医生办公室。
这个时候刘文涛也已经回过神了,但他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什么。
遇到这种事,就算是心智再坚定的人也难免会犯嘀咕,进而衍生成对人生绝望。
江宁今年才二十九岁,满打满算才过了生命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她都没见过是什么样,现在突然告诉她这么一个噩耗,万一她承受不了该怎么办?
不知不觉间,冯褚和刘文涛已经走到了江宁的病房门口。
长长的回廊里病人们来来往往,有的表情平淡,有的愁眉苦脸,世间百态可谓是都在这里了。
看到冯褚想也不想就要去开门,刘文涛赶忙拦住了她。
“怎么了?”冯褚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