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个疑问。

“假如你们的目的只是为了关闭通道，以你们的地位和实力，只要将现存的十座阵法毁去就行，这总比扑杀这么多同等级天师要容易得多，为什么你们的首领一定要你们杀害同道？”

“另外，你们的做法引发的是诡雾世界在现实世界的蔓延，这样做到底是维持世界的安定，还是将整个人类拖入泥沼，我想你们应该心知肚明。”

“关闭通道后，修炼者无法再从九天界获得武器与升级通道，人类灵魂被污染的情况也无法得到解决，诡雾的威胁会更大，这些难道你们都没有想过？”

七人沉默不语。

殷阳洪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仔细想想，夏曳说的话并没有错。

他们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年老成精的存在，这次的行动到底是像他们自己说的那么大义凛然，还是夹杂了其他因素，这点大家心知肚明。

夏曳继续道：“而且，我怀疑你们的首领，以及高层当中，已经有人被污染了。”

“不可能！”殷阳洪立刻反驳，“活着的人是绝不可能被污染的！”

夏曳看着他，眼中有着淡淡嘲讽。

殷阳洪立刻语塞，是啊，活着的人无法被污染，但若是死了呢？

他想到那位首领，说是在九天界闭关，却已经很久没有露面过了，就算出现也只是以替身的形式，还有另外一些同道，也同样很久没有露面了。

他们，还是原来的那些人吗？

夏曳从修仙界而来，见过太多此类的事情，各种门派甚至种族之间背叛反转更是常有的事的。

她一听完事情始末，就已经猜到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