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着细微的“吨吨吨”的声音,瓶里的白酒很快灌到晁兴嘴里,从他嘴角又流出来,他看起来被噎得开始番白眼了。
这一切说来话长,实际上也就是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夏曳拉着白惠平,对谢少洲叫道:“快跑!”
没等那一桌其他人反应过来,三人就跑出酒店去了。
一路狂奔,三人终于在一座公园旁停了下来。
白惠平年纪大了,体力比不上两个学生,扶着腰不停喘气,接着突然干呕一声,立刻冲进公园的厕所去吐了。
十分钟后,三人走在公园的林荫小路上。
白惠平走着走着,突然哭了起来,“我知道你们是好心,但是,你们、你们不该拦着我喝的!”
“白老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谢少洲问道。
“那两个家伙不是好人。”夏曳道,“就算你把自己喝死,估计也无法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白惠平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刚才吐了一阵后脑子也已经清醒不少,知道夏曳说的是对的,她自己其实内心中也知道这种情况,只是她这么多年来就想知道一个答案,这事几乎已经成了她心里的执念,这才一时间失去理智的。
可是,不按对方说的去做,保持这种没用的尊严又能怎么样呢?
她的女儿不可能复活,她只是想知道女儿真正的死因,知道她是被谁害死的而已!
想到这里,白惠平悲从中来,禁不住嚎啕大哭。
哭了一阵后,她断断续续将一些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她曾经有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十年前她女儿刚上高二,自从一天晚上跟同学出去聚会,回来后整个人就变了。
原本漂亮开朗的女儿为得敏感多疑,成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跟她交流,也不肯听她的话去看医生,她心中急得不行,便私下联系了心理医生要带女儿去看病。
结果没两天,就传来女儿在学校的厕所里上吊自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