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人。”老板点点头，“照你这么说，这小姑娘有点意思啊，身上估计藏着什么秘密。你不知道吧，她已经连续两天来我这买黄符纸了，说是要练习画符，我给她普通黄纸她还不要，就要这黄符纸……还薅了我不少好东西呢！”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老板有些咬牙。

“她想学画符？”萧迟予有些奇怪。

“谁知道呢？对了，你看看，她刚才还拿了这个过来问我，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老板将被丢到垃圾篓里的纸人拿出来，“我本来想待会给天师协会那边打电话的，既然你来了，这事就交给你吧。”

萧迟予看到纸人的时候，脸上神色也有些凝重起来，“看起来像是纸神教的人喜欢用的法术。”

老板点点头，“也不一定是那群疯子的人，毕竟当初他们当中有不少人愿意归化，暗中仍在学习传授这类术法也很正常。”

“我明白，这事我会查清楚的。”萧迟予说完，顿了一下，道：“黑鳞剑的事情，希望戴师能在我去九天界之前找到解决的方法。”

“把剑给我。”

老板接过黑鳞剑默默感应了一阵，突然朝萧迟予一挑眉，露出个贱兮兮的笑容来。

“看来，你得去求一求刚才那丫头了。”

……

蓝家。

“失败了？……好，我知道了，我会等你们的消息。”吴管家挂上电话，眉头紧皱。

“怎么了？”蓝家表姑问道。

“昨天监察部的人没能把人带走。”吴管家道，接着将声音压得极低，“昨晚找的那个人，也失败了。”

这事要是被大小姐知道，他们估计都会被按上个“办事不利”的名头。

“那现在怎么办？”蓝家表姑问道，“你不是说那家人只是普通人吗？怎么会都失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