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张怎么样？”

鸭舌帽再次被拿下来，年轻老板伸出两根手指：“两百一张，限购十张。”

“行，那我买十张，有赠品吧？比如毛笔和朱墨，朱墨得给我好点的。”夏曳说道。

“你这小姑娘还挺会做生意？”老板起身替她拿东西，“你知道我这好点的朱墨多少钱吗？张口就来……算了算了，正好我这还有半瓶赠品，一起给你吧！”

“谢谢老板。”

“你买这些东西干嘛？”年轻老板边将东西装起来边问，“以后想当天师？”

现在有“天师梦”的少年太多了，不过等到十八岁的“魂力测试”时，基本就能打碎绝大部分人的梦想。

“天师哪是这么好当的？”夏曳边打量店里其他东西边漫不经心地回道，突然眼前一亮，将角落杂物堆里一样东西拿起来，“老板，这串手链多少钱？”

“你想要啊？”老板说道，“给你打个九五折，九十五万拿走。”

“……”捡漏失败，夏曳将手链丢回去。

“哈哈哈，闹着玩的，这我自己平时没事随手串的，你喜欢的话给十块钱就行。”老板笑道，年轻的脸因为这一笑显得更帅气了。

“谢谢老板！”夏曳将手链重新捡起来，吹了吹灰尘，戴到手腕上。

“我这还有些符咒，你要么？再来一叠练习用的符纸，多收你一百二十块钱，加上手串，你一共付我两千一百三十块。”

夏曳看了眼他展示出来的符咒，摇头道：“不用了，总共两千零十块吧？我扫码。”

老板收了钱，一动不动地站在收银台后目送夏曳出门，半晌后，他突然叹道：“是个难得的好苗子，可惜啊……可惜！”

可惜他早就发誓不再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