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胖头鱼像开了天眼一般,“我觉得一般人肯定hold不住蘅姐。”

初蘅当然知道她们口中的“这方面”是什么。

但她那会儿不好意思告诉她们说自己刚和人掰了——因为闺蜜们在大惊小怪之余,必定要问她是如何掰的。

初蘅说不出口,无论是因为没有求婚钻戒而患得患失,还是没有求婚钻戒这件事本身……她都觉得难以启齿。

因此那时她只得满不在乎道:“……我又不是很在意这种东西。”

符微月和胖头鱼只以为她是高龄尼姑,因此齐齐地叹了口气——大概是在笑话她的天真和幼稚。

“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在意呢?”

“关系和不和谐,百分之九十就是取决于这个!”

“蘅蘅,都不用说男人了……你试过纸吸管的滋味吗?”

“软趴趴的纸吸管好恶心!yue了yue了!”

初蘅沉默了:“……”

如今再回想起来,她发现,胖头鱼这个已婚少妇,和符微月这个准·已婚少妇,还是有点东西的。

网上说的,一炮泯恩仇……居然是真的。

虽然没有纸吸管的体验作为对照组,但初蘅觉得……不锈钢吸管就很好,她不是很想再换了。

大概是因为先前累得狠了,季褚这一觉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下午六点的时候才醒过来。

初蘅估摸着他大概是要醒了,所以提前便叫了餐上来,这会儿吃的还是热的。

季褚从床上爬起来,然后便在外面的会客厅里找到了初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