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瑶还是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说不定、说不定是他自己挠的呢。”
季师兄看起来明明就是一个那么爱太太爱家庭的好男人,怎么现在会背着老婆在外面乱搞呢?
娄湃叹了口气:“小边你懂什么?他自己又没指甲,男人的手怎么可能挠成那样?”
蹲了顿,娄湃又神秘道:“你刚才没看见吗,他衣领最下面,就锁骨那儿,有草莓……啧啧,这季总的体力也太好了,胳膊断了一条还能搞得女方□□的。”
听见这一番话,初蘅颇有几分心虚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她昨天晚上的时候便发现了自己脖子上的那一枚枚暧昧的红痕,所以今天特意挑了一件高领衫穿上。
至于季褚,他这回来,也没带太多衣服,她本来昨晚就帮他打好了领带遮,谁想到等到今天这人自己穿衣服,还是没能遮住。
初蘅觉得,这误会实在是有些闹大了。
虽然说有些羞耻,但夫妻之间这种事也很正常的吧?
她轻咳一声,觉得还不如就趁现在认了吧。
只是没等她说话,娄湃又看向了边瑶,提醒道——
“小边,我看你最好当心点……这个季总速度也太快了,才来咱们这儿半个月就出上轨了,我看多半就是骗你这种单纯无知小妹妹的,哼哼……所以说啊,长得帅的男人,身边的诱惑实在是太多了。”
边瑶想想便觉得伤心:“两天用了三盒……这也太过分了吧。好替他老婆不值呜呜呜……”
原本初蘅鼓起勇气酝酿的一肚子的话,听见“三盒”这两个字,瞬间又憋回去了。
这回不用问其他人,初蘅心里清楚,“三盒”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