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手指微微一动,笑问道,“你是自己回来还是被你父亲叫回来的?”
施玄手指搔了下鼻尖道,“是被叫回来的,家里传了急信说有要事,命我十日之内带兵回来,我便回来了。”
清宁没想到他如此坦陈,微愣后道,“对我说没关系吗?”
施玄低头摆弄手边玉佩道,“我想说就说了,别人就算不高兴也拿我没办法。”
清宁捏着手指节,思索后缓缓问道,“那你知道……你家的事情吗?”
施玄挑眉一笑,“我知道,可是我还不想告诉你,除非………”
他拖长了声音,声音里有细微的紧张,“除非你肯陪我练武,像以前那样。”
清宁叹了口气,看他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忍俊不禁道,“这有什么难的,不过些小事罢了。”
施玄便眉飞色舞地笑起来道,“我就知道你其实心里最喜欢我,总有人在我面前说些怪莫怪样的话,幸好我不放在心上。”
他说罢撒欢儿似的扬起眉毛,可真像一只小狗崽,引得清宁本充斥着阴霾的心情也畅快许多。
等施玄离开之后,清宁去了书房里,看见谢玉瑛坐在书房里翻阅一本写了批注的《道德经》,神情中略微带着严肃,仿佛在思考什么。
她走上去坐在她面前道,“你在想何事?”
谢玉瑛叹了口气道,“我想起父亲在世的时候曾给我许下一门婚事,我那时想起来心中不喜欢,所以断然拒绝了,现在想想却觉得恐怕是最适合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