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毕，贺旭的手在盛楷眼前挥了挥：“嘿，看傻了?”

盛楷回过神来，难得正经地拉起了贺旭的双手：“旭哥，我要学这个‘来来去去’！”

贺旭一巴掌拍开了他的爪子：“什么来来去去，这叫归去来辞。”

盛楷：“嗷！我想学！”

贺旭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你先把练习十六弹好了再说，一百节课还怕学不到么！”

盛楷立刻来了动力：“好嘞！”

傍晚下课后，程侨一筹莫展地站在了琴院门口。

她的车今天限号，早上也是打的车，没想到这会竟然下起了雪，网约车排队拥堵，她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也没轮上。

眼看跟aanda她们约好的时间就快来不及，她都在考虑要不要徒步走到附近地铁站去了。

内心挣扎之际，盛楷跟了出来，他看了眼门外纷纷扬扬的大雪，一脸了然。

“没开车吧，我送你回去。”

程侨客气地拒绝了：“不用了，我得进一趟三环，这个点会很堵。”

盛楷没再坚持，而是问她：“你去三环干什么?”

程侨：“今天aanda过生日，办了个小型arty，我去给她捧捧场。”

“是吗?”盛楷嘴上应着，拿出手机飞快地开始打字，“她今天生日吗?”

程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