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倒霉至极。
她疼得脸部表情扭曲,背对着他俯身揉脚,试着想坚持走,难以忍受的痛意穿透身体,苦吟差点溢出口。
气势瞬间掉了一大半,她微微偏头。
沈渡辞保持原有姿势不变,定定地看着地上,仿佛上面有什么东西似的。
感受到她的视线,他抬眼,看一下迅速红肿的脚踝,又无动于衷地再次低眸。
公寓电梯门开了又合上,里面多了两个人,宋子词好没骨气地趴在沈渡辞的背上。
电梯层数一层一层地递增。她专注地打量着青年的侧脸,心抽了下,别扭地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沈渡辞停了一拍,“很久以前。”
突然发不出声音了。
药箱第二次为她打开,宋子词不喜欢药味,他认真上药的样子跟以前别无二般,细心照料。
有种错觉她跟他的关系未曾改变一丝一毫。
回忆浮起。高三最后一学期,换座位,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怎么的,他们做了一次同桌。
坐在教室最后面。
上课无聊,宋子词怕手机被收,没玩,然后盯着沈渡辞看,从窗外照进来的光镀满侧脸,他聚精会神地听讲。
她举起书本,悄无声息地挪过去,温软的唇贴到微凉的脸颊。
正在做笔记的手停住,他似疑惑地歪了下头。
宋子词的唇还没来得及挪地,碰到他嘴角。耳垂红了,不算呵斥的呵斥于片刻内发出。
音量低,似有似无地带了些宠溺、无奈,“宋子词,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