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着也不能到如饥似渴的地步吧,呼一口气,平复心情起伏。
换完药,沈渡辞合起病历本,例行公事地吩咐注意事项。完了,宋子词还是没能等到半句担心。
在他抬脚前,她开口:“沈渡辞,我额头疼,你不看一下吗?”
紧接着,怕他懒得回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干脆转移话题,“昨天你接到我的电话了吗?”
打过去时,没来得及看清有没有接通就掉地了,捡起来时,又被枪抵住,没空看,所以不确定。
沈渡辞反应平平,倒是护士惊讶,不由得多看宋子词几下。
科室的高岭之花一直洁身自好,无论多少女医生、护士示好,直截了当拒绝。
之前她不明白,其他男医生也酸他不知好歹,现在懂了。也是,有更好的选择,谁还会放低眼光。
虽好奇,但护士还是识时务地溜出去。
床头柜有一台裂屏的手机,沈渡辞似乎没看见,“你昏迷的时候看过伤口了,没接到。”
一句话把两个问题回答了。
宋子词哦了声,没接到没关系,话说他只是一名医生,就算知道她遇险,也插不上手。
话到嘴边转好几圈才幽幽地出来,“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医院环境优美,外头树枝上驻着两只小鸟,它们吱吱喳喳地叫,一只飞走了,另一只还停原地。
看了足足一阵子,沈渡辞又低下头,捏着病历本的手指骨骼轻响,“我该以哪种身份关心你,同学?还是前男友?”
稍作停顿,“亦或是普普通通的病人跟医生?”
“都可以。”宋子词脸色凝滞,被他的咄咄逼人弄得有些自乱阵脚,不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