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厨房煮了醒酒汤,宋子词靠着他肩膀,半眯着眼,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
清醒过后,她顽劣心又起了,用细白的手指捏沈渡辞的窄腰,脚也不闲着,磨他,圆润白皙的脚趾头很灵活。
看着他因竭力忍耐而不可控轻轻颤抖的眼皮,宋子词笑得非常开心,眼儿弯成月牙。
“你能不能少点跟他们出去。”沈渡辞望着她曾被人搭过的肩背,咬的每个字异常重,“好吗?”
他很难受,妒忌得差点要发狂。
闻言,她脚趾头使得劲大了些,他既轻疼又舒服得心跳几乎停止,眼尾漾起水汽。
宋子词看得凌虐感刹时高涨,带子滑落肩膀也没管,笑声刺耳,无形中拖出指责。
“这是我的自由,就算你是我男朋友也无权干涉。”
无权干涉,四个字犹如当头一击,粉碎无妄的觊觎。心脏落入滚烫的水中,随着锅底的气温上升愈加煎熬。
底线崩塌。疯绝。
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沈渡辞僵了僵身子,缓缓按住宋子词还在胡作非为的手,抬起,放到他手上。
他握得很紧,嗓子微微干涩,眼含浑浊的浪潮,“宋子词,我只有一个要求,为什么你不能答应?”
乏了。她打从心底里厌烦他这样,想松开脚,倒向床睡觉。
“你是不是学习学傻了,谁会答应这些无理的要求。”
洁白的被单被宋子词翻来覆去弄得凌乱,脚刚远离他一点儿,便被稳稳地抓住。
正巧她心情暴躁得一匹,导火线拉开,点燃火药,用力地将脚尖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