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渡辞心甘情愿地被践踏、囚禁、摆布、玩弄,让她当他身体的主人,不敢明示,暗暗传递,她却无意识地抗拒。
憎。
对于她,蚕缚不了,也放不了手。自虐。
这个认知让他窒溺、抓狂,不服、不平从以前的咬牙切齿,到如今的病变平静。
“宋子词。”沈渡辞闭了闭眼,锁住毒蛇的锯齿,声线平淡。
宋子词恼得捶了一把他,或许是两人靠得太近,空气不流通,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
汗顺着锁骨流入胸衣,浸湿肩带边缘布料,汗夹着布,牢牢地贴紧皮肤,有些难受。
她想立马离开西城大学,回宿舍洗澡,去掉一身滑腻,和那夹着淡淡消毒水味的檀香。
“什么记忆不记忆的,不关我的事,赶紧放开我,要是被别人看到了,你。”
沈渡辞出言打断,话语带讽。
“这儿是大学,我又不是在公共场合做见不得人的事,宋子词,高中的时候你明明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又怕什么呢?”
说完这句话,手渐渐放下。宋子词没转身就走,反而歪着头看他,“沈渡辞,你变了。”
沉下心来,她扔下一句,“如果你还在为我暑假不辞而别耿耿于怀的话,我可以跟你道歉。”
看着宋子词慢慢远去的背影,沈渡辞一点点地握紧拳头。
高中毕业后,与家人好好地沟通一番,最后陈萌还是学了画画,复读了,回到高中,当艺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