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子,宋子词不想再跑一趟回酒店,再次确认沈渡辞身上没多余的伤后,澡不洗,衣服也不换,直接躺床睡下。
他们都睡过一次了,还用忌讳什么?她安心地闭上眼。
沈渡辞默默地打了一盆温水进来,放到床柜上,弯腰轻柔抬起她,一拉,背后链子滑下,洁白的蝴蝶骨呈现眼前。
放下,手绕到前面,将裙袖从葱白的手臂取出,他低垂眼,毫无动情之色。
褪到胸口处,上面还有一层包裹着少女曲线的细小布料,肤色白得夺目。
他神情淡淡,放缓解的速度,用一只手托高两条腿。
几秒后,整条裙子落入掌心,带着温度。
放到被单上面,沈渡辞直起腰,拧干水盆里面的帕子,停顿片刻,又放下,灵巧的指尖夹在被单和宋子词的背。
咔哒——
胸罩与裙子放在一起。
帕子从脸慢慢下滑,擦过锁骨,力度柔和,宋子词舒服地嘤一声,翻了个身。
擦完全身,他打开衣柜,拿出一件上衣给她套上,面色温柔淡漠,落下一吻于额头,音色低磁,“晚安。”
出到客厅,已是凌晨两点。
沈渡辞倒一杯水,扬颌,连喝,直到玻璃杯见底,星光点点跳在眉眼上。
忍下原始、粗鄙的野蛮,破坏的念头盘踞、旋转。
岩浆是说不清的绵软,能叫人忽视那炙热的温度,产生肉欲,然后无限延伸,铺张开来。
于黑暗中发酵。
窄小的阳台,花儿奄奄的,对面楼还没熄灯,浑浊的光稀疏地散落,隔着防盗网,为之镀上迷人的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