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林夕正巧在喝果汁,差点喷了出来,实在没料到。
她抹了下嘴角,眼含讶异的反问:“小萌,你不对劲。”
少女时期,春心萌动是常态。陈萌也没否认,嘿嘿嘿地笑了笑,“就问问嘛。”
自古以来,没多少妹妹觉得自己哥哥是完美的,林夕亦是如此,“好像没有,大概是因为我哥他非常不懂情趣,只想赚钱,没女的能忍受得了他。”
“”这不是大多数人的通病吗?
陈萌没再问下去,偏了偏头,转移注意力,用手轻轻地捏宋子词的脸。
软软的,染上酒意后,皮肤还淡粉淡粉的,越看越喜欢。
回来的时候怕醉酒的人难受已经关掉包厢里乱七八糟的灯,现在开的是寻常那种照明灯,亮了不少。
视线移到宋子词稍稍破皮的唇,陈萌猛地一巴掌拍向她的大腿,五道红色的手指印顿时浮现。
“宋子词!喝醉酒你还自残!难怪你说嘴疼,谁让你咬自己的唇啊,傻子。”
宋子词被这一巴掌拍得跳起来,酒醒了一大半,大腿火辣辣的,赶紧搓几下缓和,“陈萌,你打我做什么?”
李轻轻笑着摇头,只觉她们两个是欢喜冤家,经常大喊大闹的,倒是像专门来活跃气氛的。
洗手间里,沈渡辞半弯腰,背微微拱着,透过薄薄的白色衬衫,脊线弧度清晰可见,隐约可见淡青色脉络的白净手臂撑在盥洗池。
过了一会儿,他用水洗了把脸,低耷睫毛,望着按得泛白的短指甲,两鬓和额间碎发略微染湿,尚有些水留在上面。
一滴一滴地砸落,落到盥洗池边,又散成更小的水珠,密密麻麻的。
生既是死,死既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