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轩逃课是家常便饭,但今天突发奇想要去学校,想体会一把同学们即将毕业别离的感伤。
用俞戈的话就是,无病呻吟,戏精的日常。
李轩要开豪车去学校溜几圈,俞戈还有别的事要忙。所以吃完早餐,李轩把家里备用钥匙给俞戈,自己先开着骚气艳压群芳的法拉利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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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戈和俞默低调出行,带着黑色口罩乘坐地铁去h市的人民医院。
挂完号,拿上单子,进入指定诊室。一位带厚镜片的老医生,查看过她的情况后,扶扶眼镜,“原先是在哪个医院?随便更换医院和主治医生对病人治疗不好。”
“b市。我们有些特殊情况,请您谅解。”俞戈回答。
老医生抬头看向俞戈,以丰富的人生阅历和生活经验,觉得对方身上有难得的沉稳和大气。
联想到两个孩子应该是有什么难处,作为医生的仁者父母之心泛滥,决定亲自操刀拆线,确保万无一失。
老医生慈祥的对俞默说,“小姑娘,可能会有点疼,忍一忍啊~”
俞默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她不记得原先缝线是什么感觉,因为当时自己还昏迷中,压根没有痛感。
可是现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医生开始拆第一条线,她就感觉头顶皮肤被一条发麻又疼痒难忍的粗线勒过,像要裂开了似的,异物感难耐。
俞戈注视着拆开的线,渗出的点点血迹,看着都很疼。
俞默紧紧咬着下唇,险些都快咬破了。没坚持几秒钟,眼泪还是忍不住,开闸泄洪般。
这种情况老医生见多了,虽然知道疼但也不可能心软,不然会影响手上操作的准确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