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爸妈很吃她这套,总对她滤镜突破天际,把她当成贴心小棉袄宠着,恨不得把她泡在糖罐里养。
反而是他这个哥,对她没有滤镜,在她做错事时毫不留情的敲打过几次后,从此在家里,她最怕的人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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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破罐破摔的走上前两步,咬着下唇,艰难的说,“你得保证听完先别骂我…”
她还没说完,眼泪先唰的流下来。
“…好好说话,”俞戈不耐烦的拿出纸巾,给她擦泪,语气凶巴巴的,手上动作倒是温柔,“哭什么哭,烦不烦。”
他越擦她哭的越凶,像是故意给他找麻烦似的。
俞默抓住那块湿乎乎的纸巾,盖住整张脸,把眼泪蹭上去,心里别提多难过了,拼命眨眨眼睛忍回泪,“我知道,以前就有人说我是烦人的树懒精…”
“谁说的?!”他危险的眯起眼睛。
俞戈自己说说可以,别人说,不行。
“蒋月半。”
“这小子又想找打了。”他的双手关节咯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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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上课没认真听讲,”她强忍着眼泪,要哭不哭的样子,“被班主任通知明天请家长了。”
“为什么不认真听?”他面无表情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