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钟吟洗完澡出来了,朝周依寒眨眨眼:“你还没有详细跟我说说那十天的细节呢。”
“滚啦。”周依寒羞赧地缩到沙发角落上去。
钟吟啧啧两声,“这有啥害羞的?我只是很好奇,段卓佑不会肾虚吗?”
“那我也想问你,董高峰不会肾虚吗?”
钟吟扬眉:“他不太行了,一个晚上七次都做不到。”
周依寒吐血:“一个晚上七次?你要求会不会太高了点?对了,你和董高峰和好啦?”
“不知道算不算和好。”钟吟轻叹一口气,“反正不知道怎么的,加了面又搞到床上去了。”
“看来床的魅力很大呀。”
正说着,钟吟的手机响起,刚好就是董高峰打来的。她正在擦头发,直接免提。
那头董高峰的声线带了点玩世不恭:“在哪儿呢?”
钟吟说:“家里。”
董高峰说:“我现在来接你。”
钟吟笑:“你来接我干什么?”
“去我那儿。”
“我不去。”钟吟难得有点女孩子的任性,“要么去开个房间,反正我不去你家。”
“行行行。”董高峰投降,“烽州饭店总统套房你喜欢吗?”
钟吟说:“好像还不错。那你来接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