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过?”段卓佑低头咬了咬周依寒的唇,“想你。”
“我也想你。”周依寒认真地说,“我哭了好几天。”
“傻瓜。”
周依寒一脸俏皮:“你也是。”
段卓佑轻轻喟叹:“嗯,我更傻。”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那几天如同行尸走肉。酗酒抽烟,如日入年。
死是什么感觉?段卓佑只觉得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两个人说了好一会儿贴心的话,那是下午都没有机会说的。
现在独处一室,紧紧拥抱依偎在一起。
第一次的感觉,比周依寒想象中要好很多。或许是彼此早已经熟悉,没有一点疼痛。也或许是段卓佑足够有耐心,极力安抚着她。
段卓佑也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那头野兽。他管不了自己是否舒适,只在意她。
最后还是周依寒咬着他的肩膀求饶,他才放过她。
段卓佑额上一层密密麻麻的汗,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周依寒的额,亲吻她的唇,问她是否能够承受。
周依寒面红耳赤地微微点头,恨不得钻进他的怀里,进入他的骨髓。
她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却累得手指头都没有力气。
善后的工作是段卓佑来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