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依寒继续问:“郑景铄跟我说,是你,是你口口声声说要我的。”
“没错。”段卓佑并不狡辩,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周依寒的脸颊,“周依寒,你是我的,你就该在我的身边。”
“没想到你真的做了这种事情,你这是在犯罪你懂吗?”
段卓佑的手指转而轻轻抚摸周依寒的眼睫毛,“郑景铄是什么东西,你不感谢我带你脱离苦海,反而指责我?”
“可是我并不是什么物件,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感兴趣了就丢在一边的洋娃娃。”周依寒说着,眼底不自觉泛起一些晶莹。分手那天没有说出口的心里话,现在说出来,她觉得心里的哪一块好像空了不少。
“我没有把你当成洋娃娃。”段卓佑坦言,“我也没有让郑景铄将你迷晕送给我,是他自作主张。”
“还不是一个道理?”
“所以我没有犯罪。”段卓佑脸上仿佛染上了一点孩子气的倔强,“我是合法手段让郑景铄自己退出。”
只不过,段卓佑的确威胁过郑景铄,若是他继续和周依寒交往,他有办法让郑氏集团几十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所以那天晚上,当段卓佑得知周依寒在自己的房间里时。他将车开到了一百八十码,损坏了一辆价值1000万的跑车,就为了赶回酒店。
回到酒店,段卓佑果然看到周依寒。那会儿刚刚初春,她就躺在浴缸旁边,浑身上下被水浸湿,冻得双唇发白。
段卓佑给周依寒换上衣服,还被她用力给抓了一把,脖子上一道重重的痕迹。
饶是如此,他都没有动她。
“你还想给我按上什么罪名?”段卓佑哑着声问。
“我没有想给你按上什么罪名。”周依寒认真地说,“考虑一下现实问题,我们两个人的确不合适。”
“什么现实问题?”段卓佑问。
“身份、差距、三观,等等等等。”周依寒说着说着,突然不敢直视段卓佑那双锋利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