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存在?”
“总有蛛丝马迹。听完电话,忽然笑了,买一条鳄鱼皮带,并不是送给我,到很奇怪的地方像是利约热内卢去办公事,永远化妆得整齐似期待有事发生……”
本才恻然。
“与她说话,十句有九句听不见,精神飘忽,对加乐异常生气。”
看样子是有心要埋葬过去,重新开始。
本才担心,“那男人会骗她吗?”
“看,连你都焦虑了。”
本才有点不好意思。
“生活总有风险。”王振波说得有点幽默。
他是真的丢开了。
本才问:“妻子有男友,初初发觉的时候痛苦吗?”
王振波不出声。
本才立刻知道唐突,“对不起。”
王振波微笑,“没关系,我愿意回答,很奇怪,每个人的想法不同,面子对我来说并非那么重要的事,我反而觉得轻松,她终于找到另外一个人承担她的感情了。”
本才怔住。
像陌生人一样,除出名义,一无所有,甚至不会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