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可是有时我迫切想伸手进小加乐的脑部,把堵住的神经给清除掉,使她恢复正常。”
马相亮看着她,“做艺术的人想法时时匪夷所思。”
“我知道加乐的灵魂渴望走出来。”
“越说越玄,我没听懂。”
本才气馁,“马柏亮,你尽会吃喝玩乐。”
他一怔,“咦,这也是本事呀,对,到什么地方去吃饭?”
本才叹口气,“胃口欠佳,你找猪朋狗友去寻欢作乐吧。”
马柏亮光所谓,他立刻打电话四处约人。
本才从容地看着他忙。
这个人永远像大孩子,家中的老三,上面两个哥哥连同爸妈及父母一起惯坏了他,生活一直无忧无虑。
开头本才就是欣赏他这一点,无论碰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他一下子就振作起来:“喂,到什么地方去吃饭?”他的世界里没有荆棘。
生活似一个大大的筵席,从一头吃到另一头,吃完了就踏上归途。
这一刻他一边咬苹果一边怂恿朋友出来陪他热闹。
在一起两年,本才渐渐觉得他无聊。
一次她问他:“天天这样无目的地寻找娱乐,算不算一种惩罚?”
马柏亮居然也生气了,“你开始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