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青年左右照顾着郁灯全身上下,郁灯身上黏糊一片,可以说,他浑身上下几乎都被舔·了个遍。
郁灯眼角蒸腾着水汽,腮侧滑下数条泪痕。
异香弥散,郁灯在几乎失去神志的时候,忍不住轻声呜咽出声,他小声的抽泣着,像被欺负的小兽般低声道:“枝枝师姐……呃……”
暗青色长袍的男子动作微顿,黑眸微微眯起。
他勾唇,轻笑一声,几乎呢喃般地在青年耳侧道:“我可不是他,怎么办,你又认错了啊。”
……
城主夫人居住的地方被彻底封了起来。
据说是夫人触怒了城主,这才被囚了起来,没有命令,无人可入那座银白的寝宫。
男宠们来了好几波,每次都被挡在门外,他们无奈,只好托门口的傀儡将送来的东西带进去。
一开始那些傀儡还同意帮他们带,后面无论是谁与它们说话都毫无反应了。
无法和城主夫人接触,甚至都进不去寝宫,男宠们自然没什么作用了,那些心怀鬼胎的人便将那些男宠全部收了回来。
相安无事了一阵后,那些男宠们竟趁着城中沐休的夜中集体出逃。
不少傀儡跟着去抓,出逃的男宠近乎百人,傀儡抓人那是千里追踪,便是尸体也要带回来。
百人中被抓回来的几乎有七八十人,且回城中尚且活着的人十中无一,他们似乎是抱了死志,坚决不泄露逃出去的人的信息。
谁也不曾想到,那般被人如淤泥踩在脚下的、供人玩弄的男宠竟也有这等气魄。
他们死得悄无声息,平静的好似从不曾来过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