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辜,甚至有些天真的模样。
郁灯微愣,心中了然几分。
他泼墨般的发随意披散,仅用一根红色丝绸随意绑着,难得的有一种不羁却纯然的美感,郁灯的表情很淡,只勾着一抹浅浅的弧度,仔细看来,竟有几分白莲师姐祝枝的风范。
青年墨色的眸子看着少年道:“我不是。”
城主的寝宫小院中,除了城主,自然就是那位正得宠的新夫人了。
少年微愣,好似在知道眼前这般风华的青年就是那传闻中城主夫人的时候更慌乱了些。
他□□着脚踝,脚腕上系着一串浅碧色的珠链,显得那脚腕愈发纤细易折。
“夫人,奴、奴不是有意闯入寝宫的…”
郁灯在城主府中几乎没有什么说话的人,平时伺候的基本都是傀儡人,话少也没灵智,渡生城主他也没胆子去跟人聊天,这些天他憋的都快长毛了。
眼前这个少年明显是个活人——当然,送给城主的暖床人怎么可能会是傀儡人。
郁灯见这少年眼神纯澈,跟只兔子似的,不管是不是看上去的那般的天真可爱,总是也算是个陪伴了。
郁灯不觉得这些趋炎附势的魔修会敢派人来杀他,渡生城主那般杀人不讲道理的性子,谁敢轻易去碰他的东西?
郁灯敛了几分思绪,眼神触及少年的裸·露的脚踝,随性地指了指,问道:“你不冷吗?”
很普通的问话,就好像两人是很平等的、偶然相见的陌生人。
少年愣住,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他脸红了个透,眼神也不太敢看郁灯:“没、没有……”
在看到郁灯从自己身上挪开的眼神,忽的不知怎么的,鼓起几分勇气道:“其、其实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