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泡澡并不喜欢别人看着,刚准备褪下内衫,动作顿住,抬眸对那三个黑衣美人道:“你们可以出去了。”
说完他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那三个黑衣的美人,黑洞洞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意味不明的,叫人头皮发麻。
郁灯忍不住道:“出去。”
另外两个美人轻轻应下,顺从的退了出去,只是眼神却还是止不住的、宛若贪食的小孩般地往郁灯的身上跑。
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郁灯觉得十分不自在,他皱眉对那个之前与他对话的黑衣美人道:“你也出去。”
黑衣美人很是从容,她的笑容温柔又雅致,—瞬间甚至给郁灯—种与师姐相像的感觉。
她并未离开,反倒靠近郁灯,白的苍冷的手指轻轻放在郁灯的衣襟上暧昧的打转,声音却温和道:“奴是城主要求留下服侍夫人的人。”
郁灯头皮发麻,他不清楚眼前这个美人到底是人还是傀儡,男女授受不亲,反正他受不了在女孩子面前脱衣服。
青年面色冷下几分,浴桶中的湿气氤氲在他额前细碎的刘海上与面颊细小的绒毛上,莫名地给青年增添了几分脆弱易碎的娇弱感。
可他说的话却又是极硬气的:“男女授受不亲,出去!”
黑衣的美人舌尖微微抵了抵上颚,眼皮微微耷拉下几分,显出—股无辜的感觉。
“夫人,城主说过,您需要听话—些。”
话音刚落,郁灯只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动不了了。
随后—只苍白微凉的手轻轻褪下了他的衣衫,郁灯气的浑身都泛起浅浅的粉意。
—副气恼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实在叫人忍不住泛起几分旖旎的心思。